夸赞一个女人的句子 怎么用充满文学色彩的句子来夸赞一个姑娘的美

本站作者 2024-03-08 10:11:00

夸赞一个女人的句子

谢邀~我可以忽略问题描述吗?

用文学的方式去夸赞一个姑娘的美肯定不是辞藻堆砌或是仅仅玩个押韵的文字游戏,那种很低级。堆砌出来的那种美也很批量啦。充满文学色彩去描写一个姑娘美,我觉得是要宕开来写的。你光写什么肤如凝脂神马的都很单调的。光描写一个人长得怎么样怎么样,其实还不如一句: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或是武林美女排行榜第一名。可是这样很单调,只是设定,谁也不信。而且这不算是文学的方式,最多是语言贫瘠。

把一个姑娘描写得很好看,拓宽言辞之间的空间,就用很多修辞比喻神马的。这算是文学的方式了。但我觉得真的要写美,是不能光写姑娘的。不然再美,都可能会有些空洞。所以这种方式也未必高端。

所以我觉得要用很文学的方式写美,那个人可能不会是一张纸。可能那个姑娘不是美到天上有地上无的,此时姑娘的美其实还涵盖着一种文学的美。比如说福楼拜写的包法利夫人。我觉得是用文学的方式写了姑娘的美,这种美非常生动。

引一下夏尔见到艾玛的时候的描写。

有一天他是三点钟光景到的;大家都在田里干活;他走进厨房,可是起先没有看到爱玛;窗上挡雨的披檐是放下的。阳光从板缝里射进来,细长的光线投向石板地,沿家具的拐角弯成折现,颤颤悠悠地照在天花板上。桌上有几只苍蝇顺着用过的玻璃杯往上爬,滑到杯底浸在喝剩的苹果酒里,嗡嗡直叫地挣扎。从壁炉里射下来的日光,照得烟炱有如蒙上丝绒那般柔和,冷却的灰烬也抹上了一层淡幽幽的蓝色。爱玛坐在窗子和壁炉中间,做着针线活;她没有批围巾,看得见裸露的肩头沁出细细的汗珠。

这段是以夏尔的眼光写爱玛的美。爱玛的美是在一种情境中的美,披檐、阳光,连苍蝇都很悠闲(我还看过一个翻译是翻成“走”貌似),然后景物光线等的比喻,再带出生动活力的爱玛。这段的描写好像一个摄像机,一步一步从外到内,定格到位于画面中心的女主角,再细致到裸露的肩头沁出的细细的汗珠。

然后是一段动作与交谈:

她照乡间的礼俗,要让他喝点什么。他说不喝,她一定要他喝,最后她咯咯笑着请他一起喝一杯甜烧酒。说着她到壁橱里找出一瓶陈皮酒,取下两只小玻璃杯,把一只斟满,另一只稍稍倒了一点,碰过杯,把那一杯凑到自己嘴边。但杯里几乎是空的,她只得仰起脖子来喝;她头朝后,嘴唇往前,头颈伸得长长的,可还是喝不着,于是便笑着从两排细洁的牙齿中间伸出舌尖,轻轻去舔杯底。

这段通过一系列的动作描写,描绘出爱玛的性格,可爱纯真。前一段静这一段动,加之烘托的外部环境描写,这种美就很生动,而且是带着感情的。

美伐?

我还存了挺多的。

先说描述里面的那个,不是非得捧一个贬一个,在前面有铺垫,最后的对比才成立…干嘛桃花就得不如人?人面桃花相映红,这就在夸女孩子好看啊;再比如云想衣裳花想容,这就在衬,不是必须褒贬。我最近读到随手存的,自己看吧:

我记得《神曲》里面但丁写贝娅特丽齐的写法有意思,书不在手头,随便讲一下。但丁本身是人,地位比死后成了精灵(?)的贝娅特丽齐低。但丁写贝娅特丽齐的时候我记得写了周边环境,贝娅特丽齐坐的车,没写贝娅特丽齐。贝娅特丽齐一出场,但丁不敢抬头,说自己感觉贝娅特丽齐的目光像鞭子抽打自己。不直接描写贝娅特丽齐的容貌,是因为但丁觉得太美了不敢看也不敢写,就写自己跪拜贝娅特丽齐。女孩子的美在有的作家那里有力量,美很绝对。

看你要怎么比。整个世界不如你是说对方珍贵,我不如你是心甘情愿的血腥傻话,低下去,在尘埃里开花。不是什么人都做得到说得出。这么写的人一般至情,张爱玲如是,川端如是。

美有肉感的美,精灵的美,神圣的美,美的方式很多,美的表现手法也很多。同时,美不一定是爱产生的生命美,也可以是因憎恶、衰朽看到的女尸的冷艳之美。要看你说话的对象是谁、想说的东西是啥。有时候“你真好看”“抱抱你”“亲亲你”的效果未必比花花肠子差,投其所好吧…

美丽的女孩子是天空中的肥皂泡,她们美丽易碎,圆滚滚地在太阳底下摇摇晃晃,带点肉感的颤动,你能在她折射的五光十色里看到彩虹。曰“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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