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刚认识感觉认识了好久的句子 却像认识了好久
文/萧让
有些人认识了仨月却像认识了三年,而有的人认识了三年却像不认识。
昨天六七点的时候,乌云密布,暴风骤雨,除了停电,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屋顶又漏雨。上次后面那家人卖树出树的时候,估计树枝挂着屋顶的瓦片了,雨水顺墙而流,没想到顺着二层楼房的楼板缝隙流到了一楼的床上,湿了三床被子。
我赶紧把床上的东西收拾起来,把家里的桶儿盆儿都用上,折腾到半夜。而我妈则相反,埋怨这个怪那个发疯似的骂人到半夜,大雨的声音覆盖了妈的谩骂声,可她还是不停地骂,直至呕吐。
今天早上,天刚亮,我妈就一个人站在院里谩骂,她早已经因为钱的原因,被我爸气疯了,过年的时候,两个人总是吵架,我妈是越气越疯,越疯越骂人,任谁也劝不了。
海伦凯勒说:人生最大的灾难,不在于过去的创伤,而在于把未来放弃。
我们长大后,感觉与父母隔着一个世界,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该从何说起。你觉得父母已经不懂你,你又何尝懂他们。
在生命的这条长河里,有的人就是这样,你看了一辈子却被你忽视了一辈子,而有的人你只看了一眼却得你思绪的连锁。
朋友说我没了以前的样子,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回到以前!奈何家庭的原因,现实的生活让我不得不一步步地退而求其次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并且这些年来一直伴随我左右,让我早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
当我今天下午拿到本科教师资格证的那一瞬间,我想是时候了,什么也不挂念了,一切也该结束了,甚至写好了遗书,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
“萧让,谢谢你的惦记,以前的工厂搬走了,我也不做保安了,现在开了个便利店,一个月能收入3000块左右”
突然一个微信消息发来,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是赛强发来的。之前的一个不经意的问候,充满着说不出的意味,赛强是我在濮阳认识的一个朋友,那年刚开学就认识了腿脚不灵便说话吞吞吐吐的赛强,在我心里他比我认识的每一个正常的人都好,在深圳打寒假工的时候,他还特意去我所在的厂里看过我一次,当时我们就认识了不到半年,他因看不惯学校奖助学金的黑幕而休学。
其实,我对学校的奖助学金的划分一直很气愤,但也就是生气的说说而已。而赛强就是看不惯他的班主任偏心的状态,才上了半年就休学的。他想不通为什么别人又有电脑又吸烟打游戏还不学习不上课就有奖助学金?而他的老师却说“人家是学生会的,又帮着老师干活,人家拿钱是应该的。”
赛强一看就是应该有奖助学金的学生,可是学生会的水太深,他一气之下放弃学业,转而打工。我很佩服他的勇气。我很感谢我每个生命的阶段都会认识这样一个“非正常”的人,他们比任何一个正常人好一万倍。有的人你认识了仨月却像认识了十年,而有些人不是。
我和他有五年没见了,我对他说:“赛强,我也是突然想到了你,但是并没有忘了你,长时间的不聊天,不是因为忘记,而是生活让我们变得太现实,不得不去努力和别的人看齐,安阳两年的本科学习,也没有交几个朋友,濮阳那个宿舍的人一毕业都断了联系,真正算得上朋友的,少的可怜,我的性子你也知道,还是那样,没变,不会说话,内向,老实,看不惯精明人的尔虞我诈,所以到现在也没几个朋友,说得来的朋友都刚毕业找工作,有的都没有经济地位,换句话说就是太穷,终于明白那句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是真的。”
我们都是世俗的游子,红尘里的一粒沙,随风而逝。
赛强对我说:“是的,我在这里也时常想起你,就像鲁迅的《藤野先生》中说的自己生活的不怎么样,想和你聊天,也不该从何说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直到今日,还是你主动的和我联系。”
我们聊天结束后,我想我既然学的是语文教育,却忘记了这篇文章,于是我赶紧百度了下鲁迅的《藤野先生》这一篇文章,当时上学的时候学过的文章早已经忘了,如今在看又是不一样的感受。
这篇回忆性散文表达了作者对藤野先生的真挚怀念,赞扬了他正直热诚、治学严谨、没有狭隘的民族偏见的高尚品质。作者追述了自己弃医从文的思想变化,文中洋溢着强烈的爱国主义感情。
如怀念藤野先生,作者写道:“但不知怎地,我总还时时记起他,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
“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直接抒发感激敬仰之情。再如写“清国留学生”的丑态,写赴仙台途中深刻的印象,写匿名信事件和看电影事件,写告别藤野先生、弃医从文等,字里行间都充溢着作者忧国忧民的感情。
我也想起了刚刚认识的赛强,那时候还没有 wifi,微信微博也不普及,流行的还是扣扣聊天,赛强的扣扣还是我帮着他申请的,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刚刚步入大学,周围的一切都像另外一个世界,手机也是按键的,慢慢地我们都被新时代的社会感染了。
窗外的风儿吹拂,夜渐渐深了,只有蝉的鸣叫,空气中依然是热风,这个夏天还是那么热那么浮躁。
有的人刚认识,却像认识了好久,而有的人认识了好久却像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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