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复燃下一句怎么说 《旧情复燃》经典语录
《旧情复燃》经典语录
我不是一个会哭哭啼啼挽留别人的人,也不擅于用华丽的言语装饰人际关系。我只会很笨拙地把思念埋在发间,让野风吹拂,雷雨浸润,看着它恣意抽长,直到承受不了,一把剪去满头的思念,然后在日渐冷清的年华里,看它重新纠缠。
有些世事、人物,就算近在咫尺,缘分未到,也是天涯。
我知道我不会再有机会亲身听你倾诉生命里隐隐作痛的故事,同样,你也不可能再挨着我这么近,看到我脸上繁殖的伤心线条。当暴风雨停歇,白花花的太阳又把这个城市烧烫了,我们会在光鲜亮丽的场合碰面,挥一挥手,大朵大朵地笑,打招呼,又各自与身旁的朋友谈论时事。那么,这个台风夜对日后的我们而言就是一颗珍珠,会重新吞回牡蛎体内,消融成一粒沙,并在吐纳之际飘回海里。时间是倒叙的,故事也是。他日,我们或将成为陌路,仅在偶然停顿的瞬间,错肩而过,为那张似曾相识的脸觉得讶然,回头再看一眼,然而也只是这么一眼而已。
不快乐是天生的,一种很昂贵的天赋,可以用来侦测爱情的纯度。同理,情感愈纯粹,愈容易对应到深沉的不快乐。非对象之故,是完全主义者的原罪宿命,致使自己把爱情转译为神圣教义,一手筑出庄严宫殿。然而,当要把神像奉入神龛,才发现那种偶是有裂纹的泥塑,非金身玉质。倔强的完美主义者是不屑到无序的地方放纵。宁可拧着自己的影子在爱情的圣殿与世间街头之间迷走。毕竟,孤独是最干净的。
一朵花开出了天涯,一盏灯围捕着穴暗。暮色渐渐崩溃下来的时候,我听见自己老去底回声,爬上黎明。
年轻时,我常觉得别人太笨,所以懒得说理,久之,养成在紧要关头恨恨然沉默的毛病,不给他人机会来理解我的感受与想法。当下切断所有言谈,也放弃原本可以转圜余地的情谊。我是刽子手,而你不是,任何一桩小事都可以滔滔争辩,像一个坚苦卓绝的妇人一定要把那口百年老灶刷白。
我们在彼此的眼底旅行,假装是失散多年的同命鸟。多雨之早春,不约而同栖在浮草上。文字既是归宿亦是放逐,这是你与文字秘恋的证据。
在旷远的人世坐标上,我们必须匍匐多久,才能穿越干燥的黄沙,寻到一颗愿意绿着的小树,宿一宿倦了的心?必须迤逦多少公里的情感,才遇得着分内的太平盛世?你我都不是各自分内的,瞒不过自己。可是,在世间邋遢够久了,又比别人早一步懂得对方身上的累;无须从头说起,眼睛里尽是没上锁的故事。
那时,春天只有三分熟,我在梦中独自行走。小舟上,一名黑衣人,于水面,种植鸢尾花。宣称,灰飞之日,那时我灵魂的睡榻。
时间不理我。因而,我只能倒退着走才能规避悲伤,把今日视作你我交谊的伊始,将已发生、成为过往的那一大段“往事“当做他日,如此逆溯,我们的他日总会回到思想史课堂上,一个铿锵如金属交击的女声突然窜出,舞剑似的演绎哲学议题,而另一个女子兀自低头微笑,心底云腾腾升起渴慕、激赏的烟雾。那是初夏早晨,蝉嘶嘹高。
我完全不想回顾我与她交谊的经过,除了断简残篇,更是清淡如水。相识总有十年吧,工作、生活上鲜有交集,但彼此认定对方是跟自己相同质量的人,也就放在心里较昂贵的区位,无需通过世俗管道提醒自己认得自己,像山野间总会看到蝴蝶,因为你知道,繁华在那儿绽放着。
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活的时候活得力竭声嘶,行到终点,反而潇洒豁达。她是有贵胄之气的。
你的声音那么温厚、灿亮,像一缕光洁蚕丝滑入黑缎里面,让听的人安静起来,如走了十万八千里里的失眠者,当下渴睡。黑暗引着你慢慢走出高塔,那是众人公认的富丽位阶;我听到南京灵魂下楼的脚步声是一个喜欢在野地打滚、高声唱歌的孩子,却穿着笨重的、镶满金属勋章的长袍。你诉说你的人生总是走到十字路口,那么多人等着你抉择。
如果,被等待者永不现身,"等待"的过程将如同苦僧之修行,最后净化了原本残破的一段世情,修饰其粗陋之面貌,增添其华采,灿烂成就了天荒地老的爱情。然而,他现形了,一句负心话、一回轻薄手势,足以使等待者从天空坠入黑渊。那一刻,她除了死,无路可走。
把我野鹅般的油黑头颅变成银白吧,让我每次对镜,都能生出“夜雪归来”的想象。
再赐几条皱纹装饰颜面,假装我是一个多么有修养的人,竟放任蜘蛛在脸上结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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