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智化的爱情故事(怎样评价台湾歌手郑智化)

本站作者 2023-11-26 19:51:00

郑智化的爱情故事

自己微信公众号里发过的一篇文章

千帆尽、水仍流,你是否还记得那个唱“水手”的男人

提到郑智化这么名字,很多经历过上世纪90年代的人,都不会忘记他的音乐。在流行音乐,那条冗长而繁杂的大路高速发展的年代。郑智化就像一个另类,把他的叛逆、伤感、抗争和彷徨,渲染成一条荆棘小路,然后他孤身一人,在小路上踽踽独行。

郑智化1998年退出乐坛,时隔二十年,我们再回忆起郑智化的时候,那就是我们的青春,我们的年轻时代。

《星星点灯》

郑智化出生在台北,一个普通家庭,两岁的时候,一场高烧,引发了小儿麻痹症。

郑智化的整个幼年阶段,都不得不在床上度过。

“我小时候是爬着的。”郑智化在一次采访中,这样说:“我特别羡慕别人家的孩子可以走路,他们可以跑。”

郑智化为了走路这个梦想,他苦苦等待了五年。

家人为了治好郑智化的病,带他试尽了各种法子,他接受过移骨的残酷,也尝试过偏方。他曾经痛得昏倒,却不会掉下眼泪。

病痛,让郑智化倒在床上,也磨炼了他的心智。

面对残酷的治疗,郑智化从没想过放弃,哪怕再痛,他也从不求饶,他一直希望自己可以走路。哪怕站起来,这是他最大的奢求,能走就好。

郑智化7岁的时候,他家人最终决定动手术,郑智化上了手术台。

“我两只脚现在还有16处刀痕。”

郑智化提及自己手术的时候,格外轻松,言语间又满是感激,仿佛能走路,对他而言,已经是上天的恩赐。

手术过后,是漫长的恢复时间,郑智化两只腿打了石膏,伤口愈合的痛疼,和刻骨铭心的痒,伴他度过了煎熬的夏天。

郑智化每天在护士的帮助下,做着简单的康复手术,

痛苦的日子又过了一年多,郑智化终于可以站起来了。

他穿上做好的支架,问护士,多久才能学会走。

护士告诉他,至少半年,最快也要一个月。

“人生只有短短几年,我已经浪费了七八年,我不能再等了。”郑智化说到这里的时候,言语有些哽咽,却无法掩饰他的兴奋。

郑智化穿着支架,架着拐杖,在病房中乱撞,摔倒了再站起来,再摔倒。

过了两天,他终于可以走路了。

郑智化终于熬过了人生最苦难的日子。

苦难,是所有人成长都要经历的阶段,有的人被苦难打败,然后一蹶不振;有的在苦难中成长,学会笑着迎接未来。

很明显,郑智化属于第二类。

在他最无聊、只能在床上爬着活动的幼年时期,他用业余时间去读报纸、学画画,他成了邻居口中的“绘画神童”;他能在上学前,一个人独立看报纸;他还在病房里,跟着同病房的哥哥,学习了数学函数。

老天给了郑智化苦难,也给了他挑战苦难的勇气和资本。

他的幼年是残忍的,又是幸运的。

如果每个人,命中注定,都会有一件事、一份痛苦,指引他的方向,成为他前进路上的指路明星。那么,郑智化很幸运,他看到那颗星的时候,只有两岁。

星星点灯

照亮我的前程

用一点光

温暖孩子的心

《年轻时代》

郑智化的年轻时代,就是一个自我放逐的叛逆时期,他不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乖孩子。

小学课本上,那些“坐下”、“起来”的汉字,还有“1+1”的问题,在他眼里,显得太幼稚。

他开始想着法子逃课,报名参加各种比赛,美术、作文、书法,他把他的童心,放在这些“业余”事业上,他也收获颇丰,小学六年,他得了很多奖,有奖状、奖金、还有奖品。

同时,郑智化还是个问题少年,他也打架、追女生、做小买卖,他的小学时光,过得和那些问题少年,别无二致。

这样的孩子,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他敢反抗老师,也敢表达心中的不满。

郑智化成年后,那些直诉社会矛盾的歌词,或许在这时,已经在他心中生根。

这样的郑智化有些放纵,也有些孤僻,他读书的时候,朋友不多,最好的朋友,是一个叫兆明的小伙伴,他们从国小就认识。

不过很令郑智化痛心,兆明十六岁的时候,被一个不良少年杀害。

“兆明的死给我很大的影响!我第一次感觉到失去生命某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痛。”

郑智化曾经在自传中这样写,后来,他为了纪念兆明,还给他写过一首歌。

朋友啊天堂好吗

我还厚着脸皮继续活着

反反复复有太多借口

找不到真正的理由

有对兆明的怀念,也有一个人在社会上打拼的无奈。

就像一个人累了,总想找最好的朋友诉苦,可那时的郑智化,曾经最好的朋友,去了天堂。

郑智化平稳度过了国中,然后上了一所工专学土木。他去工专,并不是他考不上高中,而是他不想再天天背着书包、穿着制服,他渴望能拥有更多的自由时间。

追求自由的郑智化自然受不了工程公司的条条框框,他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只有八个月,然后他就辞职了。

其实,他辞职后,也没搞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他只是厌恶了那种一板一眼、朝九晚五的打卡日子,他不想自己的青春热情,到老时,只剩下一团灰黑。

他觉得年轻人,就应该做一些年轻人该做的事,这样到老了,回想年轻时代的故事,才不会觉得乏味。

所有欢笑泪水就是这样度过

那一段日子我永远记得

或许现在的我己经改变很多

至少我从没改变那个做梦的我

《老幺的故事》

从工程公司辞职后,郑智化在家闲了一段日子,后来去了一家广告公司。

郑智化完全不懂广告,在广告公司前半年,是他最苦的日子,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就为了学习更多更多的广告专业知识。

皇天不负苦心人,郑智化的努力没有白费,很快他就成为广告界的翘楚,成功策划了开心洗发精和龙角散的广告。

仿佛在一夜间,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成了广告界的名人。

郑智化可能都认为,他会做一辈子广告,他觉得做广告很宽容,包罗万象,各式各样的人,在广告界发挥自己的光和热,他能认识不同性格的人,包容不同性格的人。这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直到后来,郑智化写了那首《给开心女孩》。

《给开心女孩》本来是开心洗发精的广告曲,对方要求郑智化他们做一首宣传歌,可惜创作的几个人,先后写了几个曲子,都不符合对方需求。

不懂乐理,甚至连五线谱都看不懂的郑智化,只能凭借感觉去创作。

没想到,他成功了。

这首歌很快就红遍了台北的大街小巷,他也因此得到了得到了点将唱片老总桂鸣玉的赏识,找他录一张专辑。

郑智化起初是拒绝的,他觉得这一切太突兀,好像做梦一样。

可等到郑智化坐在录音棚里,他发现自己爱上了那里,仿佛多年未见,骤然相逢的好友。

就这样,郑智化第一张专辑《老幺的故事》诞生了。

同名主打歌《老幺的故事》,原本是描述一个关于矿变的故事,郑智化为了写这首歌,两次去了矿变地基隆山,在一个烟雾迷茫的下午,他遇到了一个阿婆,提起矿变,阿婆已然麻木:“挖土碳啊!不是死在坑里,就是死在床上,有什么好可怜的?”

郑智化看着对待死亡,已经淡然的村民,想到了他居住的那个城市,车水马龙下,所有人都在浑浑噩噩过着日子,他们得到了多少,就会失去多少:

在物质文明的现代战场

我得到了一切却失去了自己

再多的梦也填不满空虚

真情像煤渣化成了灰烬

郑智化曾在一次活动中,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次他下晚班回家,深夜看到几个孩子在玩,嘴里念叨着:“波爸波妈波哥波姐波尔茶。”这是郑智化给波尔茶做的一个广告,他没想到会对孩子造成这么深的影响。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工作,发现自己就像老幺一样,在物质文明的战场中奔波,他赚了钱,出了名,可事事还要看广告主的心情。哪怕对方的货物是最烂的产品,他们都要笑着给他们做最好的广告。

因为对方给了钱。

郑智化想对自己负责,不想让广告这个恐怖的谎言支配他的生活。

最终他放弃了打拼了七年的广告,他想在那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重新找到自己。

《单身逃亡》

投身歌坛的郑智化,没有让自己失望。

他在短短三年时间里,又推出了《单身逃亡》、《堕落天使》、《年轻时代》等专辑。

郑智化没有走那个年代,台湾流行乐坛的言情路线。

他写不出那样的歌,也不会唱那样的歌。

这个不懂乐器、看不懂五线谱的新晋歌手,只能凭借自己的乐感,一首首哼唱自己的音乐。

他的歌词,有一个人走在深夜小巷里面的孤寂,有对堕落女郎的惋惜和同情,还有一个人孤单过生日时的难过遐想,甚至有霓虹灯下、那群肆无忌惮活跃着的猫。

郑智化的词,在那个年代,不是最有深度的,却是那个年代最真实的。

很多人,读着他的歌词,就像在照镜子,能在镜子里看到失恋的自己、梦中的恋人、和憧憬的年轻时代。

当然,郑智化这种写歌风格,也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他的歌词过于直接,有的甚至像把剑,刺痛了某些人的心。

“我的歌词在那时是黑五类。”

郑智化曾经这样自嘲。

他知道自己的歌词不对,会被人针对,可他就是不改,他仍旧嘻嘻哈哈地追求他的年轻时代,可是谁会看到深夜,他一个人走在窄巷里的孤独背影。

一个人走向长长的街

一个人走向冷冷的夜

一个人在逃避什么

不是别人是自己

一个人在害怕什么

不是寒冷是孤寂

《堕落天使》

在歌词方面,郑智化是讲故事的高手,他习惯把自己生活中遇到的故事,写成一首首脍炙人口的歌曲,像那首人人耳熟能详的《水手》,就是郑智化在洗澡的时候,回忆起他曾经在海上漂泊的日子,写出来的。

不过郑智化最好的写实作品,还是那首《堕落天使》。

郑智化曾经在一个面摊上,遇到过一个女人。

按照郑智化的说法,衣着暴露,胸口刺着玫瑰花,吃完饭后,就走向街对面的娱乐场所,这一定是一个从事特殊服务的女人。

郑智化对那个女人本没有太在意,毕竟繁华的台北,人来人往,那样的女人太多了。

可直到有一天,郑智化和朋友去另外一家面馆吃饭,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成了面馆的女主人。

她的丈夫是一个病恹恹的男人,女人为了养家,去夜总会赚钱,然后盘下这个面馆。

郑智化觉得这是一个很励志的故事,却又是一个很可悲的故事。

女人为了男人,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自己的灵魂。

女人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却是为了一个她深爱的男人。

女人是天使,却因为天堂无聊、地狱苦痛,沦落人间。

后来那个女人有了孩子,一家三口很幸福。郑智化也觉得开心,他似乎见证了一个妓女从良,然后一家幸福生活的美满故事。

郑智化后来经常去那家面馆吃饭,还打算认那个可爱的孩子做干儿子。

他还去日本玩的时候,还给那个孩子买了礼物。

可等到,郑智化回国的时候,那家面馆已经被拆了,据说要改成一个游乐场。

郑智化从朋友那里得知了一切,女人在夜总会工作的时候,欠了客人很多钱,债主找上门,女人不堪受辱,最终自杀了。

那个羸弱的男人,最终带着孩子回老家生活,繁华的日子如云烟,转瞬即逝。

那个女人,就像歌里唱的。

在呜咽的巷道寻也寻不回你初次的泪水

就把灵魂装入空虚的口袋

走向另一个陌生

当女人走向夜总会的当天,这一切仿佛都已注定。

《水手》

“黑五类”的郑智化终于在大陆火了,而且火得一塌糊涂,让郑智化在大陆美名远扬的,就是那首郑智化并不喜欢、却人尽皆知的《水手》。

1992年8月15日,为了欢迎在巴塞罗那取得傲人战绩的中国奥运代表团,央视特意准备了一场欢迎晚会,这就是后面很出名的92圣火晚会。

晚会邀请了两岸三地很多歌手参与,其中就有当时在内地并不出名的郑智化。

郑智化选择演唱他新发专辑《私房歌》的主打曲《水手》,可主办方看过《水手》的歌词后,却产生了犹豫,歌词有很多煽动性的言语,在那个年代,这样的歌词,不适合出现在圣火晚会这样隆重的节目里。

主办方把担忧告知郑智化。

在正式活动前一天,他们希望郑智化可以换一首歌,不过被郑智化拒绝了。

郑智化告知主办方,可以妥协,不过要先尝试,再下结论。

于是,彩排的时候,郑智化就带着他的《水手》,登上了舞台。

台下是过去做志愿者的北京各大高校的学生,他们第一次看到,一个撑着两根拐杖的人,登台唱歌。

可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瘦瘦的、双腿残疾的年轻人,会用一首歌,带领他们走向一个新的音乐世界。

郑智化一首歌罢,台下很多人都哭了。

主办方也认可了郑智化的音乐,第二天郑智化带着他的《水手》,最终登上了92圣火晚会的舞台。

当时中国有11亿人,他们坐在电视机前,听到了郑智化的《水手》,郑智化从此在大陆红起来了,一夜成名。

《水手》这首歌,也成了无数人心目中的励志经典,激励着几代人的成长,给无数迷茫的人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大国民》

很多人提到郑智化,总要把台湾另一位人文歌手相提并论,就是罗大佑。

相比罗大佑,郑智化的知名度要低很多、歌曲的传唱也不如罗大佑的广。

罗大佑是台湾的音乐教父。

在那个奢靡之音四起的台湾流行乐初期,文人出身的罗大佑,是王家卫电影《一代宗师》里面的叶问,他端坐在自己心目中音乐的高台,俯瞰众生、静静看云变,然后把他的所看、所思、所想,在他的心底沉凝,化作隐晦的歌词,再透过他的曲子表露。

不慌不忙,不紧不慢,这是一代宗师的风度,也是一代宗师应有的样子。

平民出身的郑智化达不到罗大佑的高度,当然,他也没有向罗大佑的方向发展。

相比罗大佑的沉稳,郑智化的词更直白,他的曲子更简单,宛如流水。

郑智化看上去,更像一个孤身侠客。

侠客带着剑,游走在闹市乡野,然后问过往路人:“可有不平事?”

郑智化就这样穿梭在台湾,冷眼看着台湾的社会发展,还有社会的不公。

他看不惯台北高涨的房价,让台北的人为了生活,放下尊严,于是就有了:

我身上背着重重的壳努力往上爬

却永永远远跟不上

飞涨的房价

他看不惯大街小巷开着的补习班,扼杀了孩子的假期和童年,于是他在黄昏诉求:

在这条拥挤的补习街

在文凭统治的世界

出轨的你就像被遗弃的小孩

他看不惯国民政府的统治策略,就有了为人熟知的《大国民》:

伟大的工程要建三百年

区区的小事

六年国建

“侠客不怕死,怕死事不成。”这是大诗人元稹心目中的侠客,不就是郑智化的模样?

他做不到罗大佑这个一代宗师对歌词驾驭的娴熟,他就用自己的方式,直言不藏,快语不避。这是郑智化对待生活的方式,也是他对待生活的态度。

《别哭,我最爱的人》

别哭我最爱的人

今夜我如昙花绽放

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

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

十七岁的郑智化,还在读书,那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年纪,郑智化也在这个年纪,结识了他的初恋。

两个人是通过文章认识的,上了工专的郑智化写得一手好文章,很快就成了附近学校的名人。女生找郑智化约稿,两个人就这样认识了。

两个人聊对方的家事,一起写字、画画、做饭,他还陪她过了十九岁的生日。

可惜这段感情无疾而终,因为双方门户差距,郑智化被女方家属拒绝了。

于是郑智化写了一首叫《昙花》的诗,送给对方,算是一个分手礼物。

昙花是最特别的花,它只在夜间开放,花朵舒展后,又会慢慢枯萎,但是它留给观赏者的美,却是无与伦比的。

郑智化那份爱情,就像昙花,年少的美好懵懂,以后怕都不会再有。

郑智化忽然有了一个惨痛的想法,他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留给那个女生。

他想过跳楼,却害怕跳下去后,自己被摔得血肉模糊,像鬼一样。

他想吃安眠药,可悲的是他,当时竟然连买安眠药的钱都没有。

郑智化自杀不成,只能一个人,撑着拐杖,每天孤魂一样,游走在城市的夜里。

直到有一天,郑智化瞧见,清晨那束光洒进城里,他才明白。

“自杀很容易,活下去要不断得付出,一个人死的时间有很长,活着的时间却很短,干嘛要因为失恋,就自杀。”

庆幸没有自杀的郑智化,最终活了下来,他不想这样认输,他觉得女孩选定他,他就要证明给女孩看,女孩没有错。

后来那个女孩,移民去了别的国家。

两人分手后,郑智化和她也没再见过面,不过郑智化清楚,那个女孩,一定知道,有一首《别哭,我最爱的人》是写给她听的。

有一个歌手,还把两个人最懵懂、纯真的爱,记在心头。

《游戏人间》

笑容太甜

泪水太咸

山盟海誓到了最后难免会变

烦恼太多

未来太远

何不陪我一起放荡游戏人间

“我以前是个浪子,出去是丢掉,回来是捡到,乱七八糟的生活,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哪?”

曾经的郑智化就是一个浪子,四处漂泊,进行创作。

直到有一天,他结婚了。

没有甜言蜜语、海枯石烂的箴言,甚至都没有婚纱照,只有几桌酒席,最好的亲友,郑智化就这样结婚了。

郑智化的爱人叫张钰雅,是台北一家百货公司的首席设计师。

两个人相识,是因为郑智化的一个粉丝。

有一次,郑智化出门吃饭,遇到一个女粉丝。郑智化没法拒绝女粉丝,一起吃饭,就提议对方邀请更多朋友,加入饭局。

就在那场饭局,郑智化认识了张钰雅。

两个人的爱情平静似水,没有一见钟情、也没有暗流涌动,只是饭后,郑智化和张钰雅都要回台北,两个人因此结缘。

之后的日子也很平静,郑智化之前做过广告,喜欢设计,就会经常帮助张钰雅完成广告设计,然后两个人去吃饭,日子似乎就这样平静过去了。

直到有一次,郑智化告诉张钰雅,他想要一个“女郑智化”。

张钰雅听出了郑智化话里的含义,没有“我爱你”、也没有“我会守护你一辈子”,心心相印的两个人就这样走近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郑智化退出乐坛,一年后,他们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孩子,是一个女孩,郑智化给她取名“郑安琪”,这是郑智化的天使。

婚后的郑智化开始涉足IT行业,不过他更多时间还是在陪女儿成长,后面郑智化做过几次采访,说得更多的就是他古灵精怪的女儿。

这或许是他最大的乐趣了。

《最后的夜都市》

最后的夜都市

违背了阮的诅咒

离开虚伪的所在

朋友啊甭免悲伤

郑智化退出乐坛前,推出的几张专辑,基本都是闽南语的。

郑智化也喜欢大陆,不过他最爱台湾。

这个在台湾出生、长大、成名的孩子,对那片土地爱得深沉。

尽管他的歌词里,都是对台湾严格的批判,可只有爱得深,才会责之切。

郑智化就是这样的人,我喜欢你,你做错了,我就去骂你。

我不喜欢你,你做错了,关我什么事。

很多人都说郑智化像极了魏晋时期的隐士,可惜他不是,魏晋固然多雅士,他们狂妄、他们嚣张、他们不随波逐流、他们不同流合污、他们寄情山水,可他们一辈子都在逃避。

郑智化和他们不一样,他想说就说,想骂就骂,台湾社会的种种乱象,他毫不留情地指出,如刀锋剑刃,毫不留情。

所有的困难,摆在眼前,他不会去躲避。

郑智化更像是古龙武侠小说里面的人物,纵横江湖的萧十一郎、仰天长笑的叶开、客从天上来的白玉京。

郑智化近年又复出,出了几张专辑,还和爱奇艺合作过《智在说》,年纪渐长的他,明显发福,不再是当年那个英俊潇洒的帅哥。

可这些,对那些喜欢他的歌迷,又有什么影响呢?

他的歌,还是犀利地像一把利剑,刺破社会的残酷。

他的人,还是所有人心中,那个永不低头的、独行的侠客。

前两天又看了飞碟唱片的“飞向未来”上海演唱会视频,有吴奇隆、苏芮、姜育恒、张雨生,还有郑智化,视频最后还有一段给郑智化的旁白:

郑智化是华语乐坛身残志坚的人文歌手代表,但是我们听郑智化的歌,并非只是单纯因为励志,因为那是我们青春的一部分。

这是一个郑智化歌迷,对化哥所有的崇拜和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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