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都是鬼的说说 如何分辨身边的人是人是鬼
今天说个恐怖的案例。
98年6月,我接到了一位年轻男子的电话,
电话中他声音慌乱,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说是在家中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一会儿又说妻子的性格变了,身体也越来越差了,一会儿又告诉我在家里闻到了血腥味。
我在电话中安慰了他几句,让他慢些说,不必惊慌,
既然已经找到了我,我一定会尽力帮他解决问题。
但男子的情绪仍然十分激动,甚至带着哭泣声,
并且求我现在就过去,车费全部由他来承担。
尽管我一头雾水,但考虑到男子的感受,
决定还是先过去看看再说。
我叫了辆车,一个多小时后,按照男子留给我的地址找到的是位于萧山市北的一家舞厅。
男子早在那里等候,见我到来,急急忙忙地跑来付了车钱。
我看到男子非常年轻,应该不到三十岁,瘦高个,非常帅气。
他告诉我他住在三楼。
我问他舞厅在几楼?
他说也是在三楼。
我们边走边聊进了电梯。
电梯很是老旧,其实不光是电梯,从我踏进门的第一感觉就是整幢大楼都十分的老旧。
出电梯后前方是舞厅,
因是白天,舞厅紧闭着大门。
左右两边是过道,
只是左边的过道非常狭窄,显然是经过改造的,不然仅是消防验收都通不过。
整个三楼非常安静,光线也不好。
男子带着我进入了那条狭窄的通道。
我问他三楼白天都没有人的吗?
他说原先有几家公司的人在这里办工,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都搬了出去,
之后也一直没有人再来租用,所以直到现在房子都是空着的。
进通道一、二十米的位置是厕所,一灯如豆。
继续往前走了二十米的样子,左拐,然后是尽头,
男子的家就在通道的尽头处。
也就在这时,一股压迫感向我袭来,同时我挎包中的罗庚也开始疯转了起来。
人在昏暗的环境中呆久了,一般都会在心理上产生不适感,
而我的这种感觉是来自于脑电波的干扰,
凭处事经验,我知道这里存在着鬼魂,而且力量不一般。
当男子推门而入的刹那间,这种感觉达到了峰值,
我一眼见到了屋内天花板上悬挂着的女尸——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具灵体,
穿着粉色的短裙,赤着脚,由于头发遮住了脸,无法看清长相,
但我看到了她撕裂的胸口,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出,
顺着裙子流淌,滴落得满地都是。
灵体见我不避,能量可想而知。
为了不惊吓到小夫妻俩,我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把他们叫到了门外,
我低声告诉他们带上值钱的东西,其他的都不要拿,尽快随我去楼下。
两人也非常配合,男子妻子只回屋拿了个包,然后出了门。
到达楼下后我把刚刚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夫妻两个,
并告诉男子之所以闻到血腥味、以及他妻子身体越来越差都是因鬼魂干扰所致。
一想到家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而且还是一具恐怖女尸的灵魂,
夫妻俩着实吓得不轻。
我说当务之急是你们得找个宾馆住下,这几天只能这样了。
我的话立即使两人醒悟了过来。
之后,在附近找了家宾馆,夫妻两个住了下来。
到宾馆房间后,在我的询问下,男子把实情告诉了我。
男子说他们夫妻俩也才刚刚结婚,都是外乡人,
不久前在老乡的介绍下进了这家舞厅,
因没有什么技能,只能在舞厅做做服务生的工作了。
男子说舞厅是不提供食宿的,所以夫妻两人打算去外面租个房子居住,
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合适的房子,不是因为太远就是因为太贵,
最后实在没法了,才在老乡的帮助下在那间屋子住了下来,
但舞厅老板只答应临时住下,还是让夫妻两个尽快去外面租个房子的。
这时我问男子他老乡工作多久了?
之所以这样问是基于刚刚在夫妻俩的住房里看到的一切,
依据我的判断,无论他杀还是自杀,那房间里都是死过人的,
而男子的老乡如果在舞厅工作久了,是不可能会不知道的。
男子想想说应该有一年了。
这就奇怪了,难道事件的发生还要更久吗?
夫妻两人不可能给我提供更多的信息了,
眼下只有找到他的老乡,希望从他的嘴里能够听到我想要的。
去的路上夫妻俩一直走在前面嘀嘀咕咕着,
后来男子的妻子突然对我说想回老家去了,房间的东西也不要了,
问我这样会不会有事的?
这个问题我还真的不好回答。
我看到女子脸色苍白,精神有些萎靡,除此外也没有什么异常,
但入住凶宅,对常人而言必定有害,
至于伤害到何种程度,谁也拿捏不准,
它往往又与入住者的阴阳五行、生辰八字有关,
通常来说,是凶宅就必有煞气。
我对两夫妻说不会有事的,但最好是过个几天再回去。
见两人依然愁眉不展,我又安慰着说既然我已经来了,一定会尽力帮忙他们的,让他们放宽心好了。
这时候,男子突然问我要收多少钱?
我笑笑让他不必有心理负担,也不要有压力,一切等事情解决了再说。
但那天很不凑巧,男子老乡并不在住处,好像是有事出去了,
我们只能在附近等他,
这一等足足有个把小时,直到傍晚时分老乡才回到了住处。
可惜的是他也不知内情,并不知道屋子死过人,
他告诉我压根就没听人说起过这个事情,
还说舞厅这些年来换过好几个老板,现在的老板也很少来的,听说在深圳、东莞也有事业。
不过临了他倒是给了我个现任舞厅老板的手机号码。
我直接打了过去,电话拨通后一名男子粗声粗气地问我是哪个?
我说还记得刚刚来舞厅上班的那对年轻夫妻工吗?一时租不到房子临时住在舞厅隔壁那间屋子里的夫妻俩?
对方说他们怎么了?
我说他们在屋子里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那间屋子是不是死过人?
对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极不耐烦地说这都几年前的事了,那个案子不是早结了嘛!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再打过去就一直不接了。
线索就此中断,但至少证明了一点——那间屋子曾经的确死过人。
本来我还可以去找一下房东或当地派出所了解一下情况的,
这两者中房东能给出答案的可能性要高一些,
因为像我这样的小人物,派出所极可能吊都不会吊我。
但仔细想想这么高的一幢大楼,产权很大可能性为多人拥有,
追查起来极为烦累,还是就此罢手吧。
我能找到灵魂,并施法超度他们往生,却无从得知他们死亡的真实原因,
看来要想还原此次案件的死亡现场,只得请我的一位朋友前来相助了。
以前每当我遇此困惑,总是会求助于黄老太,请她替我走阴或问米,
只可惜她老人家已经仙逝了。
而我的这位朋友与我一样,并非佛教或道教中人,
出乎意料的是一位风水先生。
一次偶然的机会结识了他,两人谈得投缘,同时也让我见识了他真正的本领。
其实这个世界是很神秘的,所谓的通灵人一般都是道士,比如茅山道士,
但是茅山道士一般都以招魂为主。
通灵最突出的应该属于苗疆巫术,可分为白巫术和黑巫术,
真正的风水师有时候介于与死者的关系也必须会通灵。
通灵的首要条件就是要刺激你的脑电波,改变其频率,
我不懂,在此就不妄加评论了。
总之,当时我就给这位朋友去了电话,
他正好在家,只是说吃好晚饭再过来。
我说晚饭就过来吃好了,我请客。
他嘿嘿笑了两声。
我的这位朋友家在义桥,距我这里不远,因而半个多小时便赶到了。
到达后我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他说了,也把他要做的事情告诉了他,
接着我笑着对他说这次可是纯友情协助,是没有分毫报酬的。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谈钱多生分,咱俩谁跟谁呀!
说是这样说,不过他还是在路边摊上毫不客气地狠狠地搓了我一顿。
晚上十点多我俩踏进了那幢大楼,
这个时间正是舞厅喧闹的时刻,劲爆的音乐此起彼伏,麻醉着络绎不绝的小年青们。
出电梯后我们直接进入了那条狭窄的过道,经过厕所时遇到了出来的一对男女,
再向前就是黑暗一片,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我站到了屋子前,摸了摸手中同样静悄悄的罗庚,
难道女灵体不在房中。
我打开门,按亮了灯,朋友跟着我进了屋,
进门后我直接走到了女灵体悬挂下来的位置,
抬起头来注视着天花板,
此刻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
朋友问我接下去怎么办?
我说你能办事吗?
他说要是灵魂不见踪影,他也无可奈何。
我把罗庚平放在桌上,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一直过了一、二十分钟的样子,就在我打算采取下一步计划的时候,
随着“嗤”的一声,罗庚有了动静。
我随手抓过罗庚,仔细地盯着,
依据刻度与转速判断,灵体就在几十米外,
我与朋友随即出了门。
使我想不到的是罗庚的指针居然把我们引领到了厕所,
而越靠近厕所时针就转动得越加疯狂。
就在我准备进去时,朋友一把拉住了我,并示意我返回,
接着我们又重新回到了屋里。
进门后朋友直接上床,盘腿坐好,接着闭起眼睛,一面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和着树叶的粉末状的东西,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便问,
但看架势我知道他是要开始通灵了。
我立即关上了房门,在一旁静静地守护着他。
半来个小时后,朋友睁开眼,长长吁了口气,
我看到他的额头与黄老太走阴时一样,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汗珠。
朋友告诉我他与女阴人对上话了,说女子已经死亡多年,是被人杀死的,
凶案现场正是在厕所,只是被凶手移尸到了这间屋中。
朋友说因为凶手早已服法,女阴人也没有遗憾了,
还说女阴人也并无恶意,
只是这些年来无人超度,魂魄无依,一直徘徊在阴阳之间,十分痛苦,
希望遇到得道之人,替她法事,助她早日轮回转世。
我问朋友就这些了吗?
朋友困惑地看看我,说就这些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其实就这些已经足够,其他的也并不重要了。
我立马上了三柱香,以朱砂画符,念动了咒语。
我以为灵体会穿门而来,但我错了,
灵体仍然是从天花板下来的,慢慢地移到我画下的符中,
瞬间消失。
过程中我告诉她一直向着有亮光的地方走,不要回头,
虽然我们没见过面,但对她的不幸遭遇我深表同情,
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相信她能感受到我的真诚。
完事后我们找到夫妻俩,告诉他们事情都解决好了,
如果他们要收拾行李,我们可以陪同过去的。
但男子的妻子谢绝了我们的好意,说行李什么的还是决定不要了。
这时候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纸币,羞涩地对我说他一共还有四、五百块钱,算是我的报酬,让我收下了。
本来去的路上我打算象征性地收取一点的,作为我与朋友的夜宵费用,
但此刻看到小两口全部的家当才这么点,就不好意思再要了。
离开宾馆后,朋友说这下好了,又白忙乎了。
我说就当是替天行道,助人为乐吧。
他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我的可不能少。
我说好吧,听说这边的烤肉和啤酒不错,我就再请你搓一顿吧。
朋友“咯咯咯”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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