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童年的问号怎么写
泻药……
起初没有好好审题,差点和之前一样,写了一篇《童年》的感想出来。
后来仔细细究,问题还真是很耐人寻味。并且很容易代入。我是大佑的80后超级粉丝,很巧的是女儿生于2010年7月20日,和大佑同一天生日,她属于伴着iPad和娃娃机成长起来的一代吧。我并没有刻意地熏陶她听《童年》,但把自己代入到情境里去,远离乡村泥土气息的她,会不会有一天也会问我如题主一样的问题呢?
题主的问题其实是,一首歌曲,词的内容是否是影响流传下去的因素。或者换个说法,下一代在不能理解词的基础上,能理解成歌曲所传递的情绪。
昨天刚刚去了“当年离家的年轻人”北京演唱会,有些感触写下来,也是对这首歌的回答吧。
昨天大佑唱了两首不是自己的歌:《送别》与《西风的话》。
《送别》这首歌不必细说,1915年由李叔同作词(据度娘检索,原曲作者是19世纪的美国人奥德韦),“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几代人甚至以后的几代人都会唱。我们一代一代的“未来的主人翁”们,对“长亭”、“古道”、“笛声残”的理解也在逐渐消解,但并没有妨碍歌曲的传颂。李叔同的词与曲的绝妙的搭配,把离别的意境渲染得直戳内心。长亭会变,古道会变,只要人的情感还在,离别的情愫是不会变的。
唱《送别》时大佑没有多说什么,合唱团和乐手的配合也是中规中矩的表现。原谅我此时没有参透大佑的意思。
另外一首是《西风的话》,《西风的话》作于上世纪30年代,由廖辅叔作词,黄自作曲,二位都是当时著名的音乐教育家。(其实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哦是潘越云的歌,因为收录在大佑为她写的那首《无言的歌》的专辑里)。
原词很短如下:(强烈推荐潘越云的版本~)
去年我回去
你们刚穿新棉袄
今年我来看你们
你们变胖又变高
你们可记得
池里荷花变莲蓬
花少不愁没颜色
我把树叶都染红
大佑现场讲了很多关于这首歌:歌曲很短,从“西风”的拟人化角度看到孩子的成长,这么多年了,音乐还是如当年那样能带给人情绪的blablabla……
——我跟了大佑的现场很多年,他难得在演唱会唱两首不是自己的歌,并且记忆中应该都是第一次在演唱会演唱。这两首歌,创作的时代也很相近,看似儿歌一样的旋律和歌词,到今天依然被广为传唱,好的音乐的力量一定是超越时间与空间。小时候听到成方圆的《童年》和公司台湾同事听到的张艾嘉版本的感觉虽有不同(比如诸葛四郎和魔鬼党),但音乐进入内心的情绪反应,(经比对证实)是不会有差的。即使千禧年后的孩子们没有听过《童年》,我想,在他们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也和我们,和海峡那边的曾经童年过的孩子们是不会有差的。
《童年》这首歌,大佑的词曲咬合力自不必说,单从曲或词的角度,都是具备上边这两首歌同样流传历史的条件的。这篇回答写了这么多,却没有写童年的歌词,似乎答非所问,希望给题主另一个视角、另一种情感去看罗大佑和他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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