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责任的人说说(有些人不负责任逃避责任在心理学怎么解释,以及不负责任会带来什么)
“不负责任”这个说法比较微妙的是,这可以是一种个体内在发生的事情,也可以是外在的一种道德评判,这两者不是一回事情。
当我们不足够了解对方的内心世界时,我们采用这样的说法很可能就是一种外在的道德评判。比如如果我们是一个把“勤俭”作为非常重要的价值取向的人,那么当我们看到另一些人在享受,在玩乐的时候,我们就有可能把他们的这些行为和勤俭拿去做比较,得出一个“懒惰”或者“浪费”的道德评判。这个道德评判是基于自身,但是可能对于对方来说这并不是能用“勤俭”或者“懒惰”这个坐标系来衡量的。
这就是文化和价值观可能造成的冲突和误解。
而如果我们说心理上的“不负责任”,这不是一个道德层面的术语,而是指个体在其发展过程中内在停滞的状态。比如埃里克森提到的身份同一性的发展,每一个阶段都会有内在不同的发展任务。在进入青年期之后,“繁衍”和“停滞”的矛盾就会成为发展的主题。此时人的能力会在一段持续的过程中达到一个高峰,比如家庭的建立和社会身份的攀升。而最终这个过程会达到一个瓶颈,因而会面临现实当中的“停滞”,那么如果这种“停滞”不能够被整合进入自己的身份认同当中,那么就会变成一种内在冲突,从而内在的发展也可能停滞。于是可能个体就不能顺利地进入下一个人生阶段,在新的环境中适应新的“发展”方式。
因此,“不负责任”是具有两层含义的,区分能够使我们更好地去理解这个问题。
马克思在 《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说:
劳动的异己性完全表现在:只要肉体的强制或其他强制一停止。人们就会像逃避瘟疫那样逃避劳动。
你现在管这个叫责任? 这就属于意识形态批判了啊。
如何叫负责呢? 我说。 人在进入符号界享乐的时候, 他知道必须保持一种阉割的状态。 这种阉割状态就是以一种交易性质的存在, 且是他出于自己的欲望而非大他者的幻想, 而坚定做出的抉择。
如果不负责任, 他则无法进入符号界, 或某一符号界, 只好在实在界中享乐。 像精神病一样, 完全享乐。
人最后, 都要走到这一步的
当然, 这种阉割也是符号性的阉割。 本质上, 我们还是霍布斯丛林。 所谓的符号界的法律, 也不过是可供交易的本质, 比如杀人偿命… 偿命就偿命不是… 所以, 这不是大他者的律令, 而仅仅是符号界的实存。
我们既非上帝的儿子, 也非不能与魔鬼交易 。
二更:
我们阉割进入符号界。 因此我们变成了符号而非一个人, 一个没有感情的符号。 我扮演一个符号, 是话语在言说其本身,正如是转经筒在念经, 而非我在念, 我们想象电脑程序是一件自动运行的。 这就是马克思说的异化。 但是呢, 符号背后的我是什么? 是符号面具之下的狩猎者。 Hunter。 在狩猎享乐, 收割享乐。 是黑格尔主奴辩证法的奴隶, 是通过被奴役而奴役主人的。 是流变的。
我的巢穴在实在界。 我在那里出生, 我在那里死亡。 而在旷野中捕猎, 享乐。 吃喝拉撒。
更:
把我有限的时间, 投入到无限的象征界中去。 虽然只能改变一丁点, 但是却有几率捕获享乐。 我还要保持我强大的实在界, 和符号化我实在界的能力, 一种言说的欲望。
我会构建出一个真实的符号化的世界。 这是属于我的, 非异化的世界, 属于我的本真。 但是你们都不会知道我, 认识我。 我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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