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钢琴师中经典台词我们笑着说再见(我们笑着说再见,却深知再见遥遥无期)
因为一条影讯,这个11月,忽然在我眼里熠熠生辉。
豆瓣9.2分的神作,在豆瓣电影TOP250列表里排名第15位,影响了多少文艺青年一生的电影,《海上钢琴师》,在拍摄21年后,将于这个周末,在中国大陆上映。
这是一部什么样的影片?
首先我们了解一下该片导演朱塞佩·托纳托雷。
朱塞佩是意大利西西里人,他一生拍片不多,迄今为止剧情长片只有12部。
但老朱拍片跟跑老师公众号的风格一样,不求作品数量,但求部部精品。
尤其是他的“时光”三部曲:《天堂电影院》、《海上钢琴师》和《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更是横扫各大电影节奖项的经典之作。
没错,跑老师网名就是来自《天堂电影院》,因为实在是太喜欢这片子了。
1998年,朱塞佩自编自导了《海上钢琴师》,获得第43届意大利大卫奖最佳导演奖,影片的摄影和配乐分别获得金球奖最佳作曲和欧洲电影奖最佳摄影奖。
中国大陆青年们一睹该片芳容,是在央视6套的《佳片有约》或者盗版DVD碟中。
暌违21年后,我们终于可以在大银幕上感受这声光盛宴了。
关于传奇
《海上钢琴师》英文名《The Legend of 1900》,直译是“1900的传奇”。
1900是一个弃儿的代号,他被水手们发现于1900年来往于欧美之间的一艘邮轮上。
无国籍无姓名的他在船舱里长大,从未上过岸,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他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一次偶然的机会,1900展露了自己无师自通的非凡钢琴天赋。
从此他成为了船上乐队的钢琴师,声名鹊起,甚至迎来了“爵士之父”的挑战。
“爵士之父”挑战失败,自愧弗如,黯然离去。
当遇上心仪的姑娘,1900也曾想收拾行装走上陆地。
但站在舷梯的一刹那,看到纷繁复杂的城市,他犹豫了。
“偌大的城市,绵延无尽。并非是我看见的一切让我停住了脚步,而是我所看不见的。”
1900返回大船,直至多年以后大船报废拆解,在爆炸声中,他与大船同归于尽。
人世间少了一个音乐家,多了一段天才传奇。
关于选择
20年前看完《海上钢琴师》,一直不理解1900为什么不愿意下船。
下船了,他可能与心爱的姑娘共谐连理,发上几张白金唱片,办个钢琴培训机构,或者在某个乐团里担任钢琴独奏,吃喝不愁,轻松度过一生。
20年后再看《海上钢琴师》,我忽然理解了他的选择。
1900出生于大船,钢琴是他的快乐源泉,大海和音乐,已经构成了他全部的精神家园。
物质欲望的追求和满足,在他那里,只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伪命题。
这世界再大再多彩,也比不上他心中装着的88个琴键,和那片蔚蓝。
爱尔兰诗人叶芝曾说:一个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梦想便不复轻盈,他开始用双手掂量生活,更看重果实而非花朵。
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1900,起初我们想坚持信念,为自己而活,就算孤独也不愿迎合世俗苍生。
但迫于生活,我们融入了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到最后,我们却活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
那些始终向往内心单纯的人,远离尘世的喧嚣,他们不是懦弱,而是难能可贵的坚守。
天才都是孤独的,梦想是注定孤独的旅行。
我们没有他们的勇气,只能在尘世里随波逐流,拥有或者放弃,相逢或者别离。
虽然我们做不到他们那样的决绝,但至少我们还有为他们的坚守鼓掌的权利。
关于音乐
作为一部讲述音乐天才的剧情片,《海上钢琴师》的音乐部分为影片增色不少。
该片的作曲,是意大利国宝级电影配乐大师埃尼奥·莫里康内,他一生为400多部各国电影配乐,其中包括《荒野大镖客》、《天堂电影院》、《洛丽塔》、《八恶人》等经典名片。
《海上钢琴师》里最经典的音乐片段,是1900与“爵士之父”Jerry斗琴的那一幕。
Jelly Roll Morton,历史上真有其人,黑人爵士乐的开创者,他在三个回合斗琴里演奏的曲目确实是他自己的原创。
第一回合,1900弹的是《Silent Night》,Jelly弹《Big Foot Ham》,不分高下。
第二回合、两个人弹的同一首——Jelly写的《The Crave》,1900 的演奏技巧更高一筹。
第三回合,1900弹《Enduring Movement》 ,Jelly弹《The Finger Breaker》,1900用双手弹出了四手联弹的效果,弹完琴弦可以点着烟,最终胜出。
饰演1900 的蒂姆·罗斯以前没有钢琴基础,拍摄前接受了六个月的魔鬼训练,银幕上弹得有模有样,殊为不易。
学钢琴的孩子,应该去看看这场世纪对决,就好像杨过观摩洪七公与欧阳锋的那场华山论剑一样,原来爵士钢琴还能够这样弹。
这段史诗对决的镜头呈现上,用了直观的琴键跳动、琴师挥洒自如、双手飞速弹奏,间接的听众愕然惊呆、忘记假发掉落、烟蒂烫手的多组镜头剪辑而成,全方位展示了两位琴师技艺的高超,已成电影史上的不朽经典。
关于梦想
《海上钢琴师》里有很多金句台词,比如这一句:
We laughed and kept saying
"see you soon",
but inside we both knew
we'd never see each other again.
我们笑着说再见,
却深知再见遥遥无期。
麦克斯与1900的分离,也是我们与纯真年代的分离。
1900重归大海,离不开的那座海上浮城,是他命运里最好的归宿。
朱塞佩·托纳托雷用一段传奇,致敬了我们心中曾经的梦想,注定不会变成现实,却时刻心向往之的梦想。
即使我们远走他乡,即使我们无奈分离,
当年的梦想,依然会在午夜碰撞的酒杯边沿,闪闪发光。
好吧,11月15日,
我们可以对21年前的自己说:
这辈子欠老朱的三张电影票,
今天,
终于可以还上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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