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的雪的全诗解释 张元墙

本站作者 2022-12-31 10:37:00

张元的雪的全诗解释

张元墙,1931年4月出生于福建省诏安县官陂镇。曾任福建省云霄县财政局总会计,预算股长。1949年11在福建省云霄县参加革命工作。曾担任财粮科文件收发员、粮票出纳,经费会计,粮食会计,粮库主任等。后在福建省粮食厅储运处、改善经营管理办公室任科员,负责全省粮油运输统计、驻外转运站转运粮食、促进改善粮油经营管理业务、编辑粮食厅定期刊物《福建粮食》等工作。

我的大学梦

年轻人有许多梦。我年轻时也有许多梦,其中之一就是大学梦。可是,由于种种原因,我几次与大学失之交臂。

那是1949年7月,我从汕头某高中毕业。之后到厦门大学补习,想把基础打得更牢些,然后报考厦大。

没多久,福州解放了,厦门形势日趋紧张。这时厦大的一位老师向我透露:厦大当年无法招生了。于是,我离开厦门回到汕头,在汕头去报考了南华学院。考完后,便回到山沟沟里的家乡官陂。

过了一段时间,官陂解放了,汕头也解放了,可是从官陂去汕头的路上,还有一大块地方未解放。行人无法通过,而邮件书信却能通过。一日,我接到南华学院发来的录取通知书,说我可以到学校注册上课了。

学校录取是录取了,但那未解放的一块地方怎么跨过去呢?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有位姓张的同学来找我,鼓励我和他一起去云霄参加革命工作。经再三考虑权衡,终于,我放弃了上大学的难得机会,怀着一股革命热情,步行几十公里,到云霄加入了革命队伍。

在革命队伍里,我对工作,应该说还是认真的。不过,大学梦仍然萦绕在我脑际。记得1952年,单位接到上级通知,要求送两三个人,不用入学考试,就可到中国人民大学就读。当时我曾要求去,领导却说,你是工作骨干,离不开,还是让别人去吧。就这样,我又一次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

1955年,我已经调到省城工作。那时,形势改变了,组织上动员、鼓励在职干部报考大学,升学深造。我想,这一次算是机会来了,于是放下工作,参加复习功课,报名应试。也许是自视太高的缘故,填写志愿尽写些名牌大学,结果,我落榜了。

此后,我不敢再有奢望了,只好参加省直机关业余大学学习。这或许给我一些安慰。而更大的安慰是:我那三弟以及后来我的女儿和我弟妹的子女,都纷纷考上大学。掐指数数,截至目前,我家两代人中,已有11个大学生。

我们家能出这么多大学生,我无比高兴。有他们替我园梦,我无怨无悔!

一次意外的大胆

1969年,福建省大批干部下放。到1972年,省市下放干部已有不少在县里作了安排。如李智同志、陈振裕同志,都安排在财政局:李智担任局长,陈振裕任总会计。

李智本是北方人,他夫人是诏安人,他觉得安排在云霄县工作也不错,因此没有想回漳州的念头。而陈振裕,他嫌总会计工作任务太繁重,兼之他夫妻两人都是漳州市人,自然想调回漳州,不愿呆在云霄。于是便到处找人,看是否有合适的人愿意来接替他的工作。

一天,他来到和平农场找我谈起这事。从我来说,那时老婆、孩子都已经回到云霄,本来就不想走了。这时听说能安排在财政局,觉得也不错,担任总会计也还合适,便答应了下来。不久,我便接到通知,可以去报到了。1973年1月3号,我便来到县财政局报到,开始担任总会计的工作。

再说1969年我下放时,我两个小孩也跟着回来。加上原来在云霄的一个小孩,一共三个人都挤在我丈母娘家住。第二年我老婆也回来了。这样,如果我再从乡下回来,便是一家五口人都要挤在她家居住了。

丈母娘家本来就窄小,现在一家要住两家人,实在太挤了。没法子,我们便到处找房子。找了好多地方,好不容易找到联院林友练医师家隔壁沈梅顺家。——老沈是武装部干部,他近日要调动。老沈居住的房子,原来也是分配给林医师的,林医师当时子女还小,为了节省房租,暂时让给老沈一家人住。现在,老沈要调平和,房子同意让我们住。

不久老沈全家走了,我们便搬了过来。从那时起,我们和林友练医师便成了邻居。这是1970年间的事。

再说县革委会,有一位姓朱的同志,在总务组管后勤。他性格豪爽,作风正派,很肯为人办事。同时,老朱他家乡有个族亲女孩,几年前嫁给林医师做儿媳妇。有这一层关系,老朱便不时到林医师家走动。家人有头烧脑热,也找林医师开药治疗。而我就在林医师隔壁住着,这样,很自然,老朱和我很早就互相认识,他很早就知道我是省下放干部。我来到财政局工作后,老朱管后勤,常常要来财政局拨款的,与我便有更多交道,因此,老朱跟我也就更加熟悉、更加亲近了。

一天,老朱兴冲冲跑来我家,说:组织组长吴桐同志调回诏安去了,领导上决定,他原来住的那间房子换给我住。说着就把一把钥匙交给了我。

原来,我和林医师住的房子附近有另一排房子,那排房子一共六间,坐北向南,朝向较好,周围环境也较好,早前都是科级以上干部在住。吴桐同志就是住的这一排。现在有这样的房子让我住,我自然喜不自胜、求之不得。我马上连同家人开门进去打扫,并用水清洗过。林医师的女儿阿碧,很热情,也前来帮忙打扫。打扫完后,我们把锁头原样锁好,准备隔日搬家。

隔天上午一早,阿碧慌忙来报,说那间房子门上,又加了一把锁。我吃了一惊,赶快跑去一看,果然,门上又加了一把锁。我断定:一定是情况有变!怎么办?煮熟的鸭子要飞掉,怎么办?

假如在以往,我会小心谨慎,不敢造次,一定会等弄清情况后再说。这一次,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我竟当机立断,想办法把那间房子的门弄开了(不是把另加的锁砸掉,而是把门扇抱扶着提升一点点,然后慢慢移卸到旁边来),并立即带动家人把床椅家具,一件件搬了进去。林医师的女儿也很积极,也一起来帮忙搬。因两处房子距离不远,我家家具也不多,不到两个钟头,就把全部床椅家具杂物搬好了。就这样,我一家人就在那新搬的房子里住了下来。

事后才得知,原来近日,组织上决定,要将另一位省下放干部安排在财政局,并且决定把吴桐同志腾出来的房子安排给他。老朱同志肯定是误会了,以为那处房子、那把钥匙就是要给我的,因他只知道,安排在财政局的省下放干部只有我一个人现在,误会是误会了,这能怪谁呢?这能怪老朱吗?

几天后,有消息传来,组织上已给那位新安排在财政局的省下放干部,重新安排了一处房子,这处房子,条件也不错。组织上没有因为经办人的一次误会、出差错而让他吃亏。

遭遇“文革”后遗症

云霄一中原来的校长姓黄。“文革”开始不久他就被打倒了。以后换成了马校长。到“文革”后期,又说黄校长不能倒,要回来当校长,马校长要退下来。弄得黄、马两家都有意见,都闹别扭。黄校长那边说:你“文革”中诬我那么多的罪名,你要一条条给我说清楚,给我彻底平反。不然,我就不来上班。不来上班,印鉴图章就不拿出来。没有他的图章,银行的钱自然就拿不出来了。

马校长这边对退下来也有意见,也闹别扭。他跟组织上打报告:说身体有病,要回去北方休养。回去北方之前,他把图章交给他的宝贝女儿保管,并交代说:这图章只有在换印鉴时,可以在印鉴卡上给盖一次,以后就要收藏起来,不许再盖。女儿很听从爸爸的话,半步不敢闪失。

双方就这样坚持着。眼睁睁看着银行有钱就是拿不出来。钱拿不出来,他们两家不要紧,一中的教职员工却受不了了。特别是双职工、夫妻都在一中的,那就火烧眉毛、没米下锅,要闹饥荒了。

面临这个乱象,总得想办法呀。怎么办?一中负责后勤的吴组长决定到县里来,找分管文教口的许副县长。找、找、找,终于在卫生局那里找到了。老吴汇报了情况,请示要怎么办?正犯难间,正好我去卫生局联系工作,碰上了。许副县长看见我来,便露出笑脸,说:正好,财政局元墙来了,我们大家商量一下,看有甚么解决办法?

一个是县级领导,一个是一中后勤组长,我说话总得诚恳一点,谦虚一点,慎重一点。稍作考虑,我以探询的口气对着许副县长说:既然闹成这样,那看是不是可以将一中下个月的人员经费,提前拨给他?再者,现在一中的账户拿不出钱,不好用,我们是不是变通一下,把钱拨到另一个较大的单位,取出现金给一中?如果领导点头,这样办或可暂时解燃眉之急。至于长远之计,是不是还请领导做双方的工作,解决矛盾,换办印鉴?

回来商量,黄局长同意——第一关过了。那么接下来,要通过哪个单位取现呢?小单位不用去找,因银行有取现限制,要找大单位才行。我们去问卫生局,卫生局怕麻烦,也怕资金量大,不愿意。去问宾馆招待所,同样原因,不干。最后我和吴组长去找县政府汤出纳。

汤出纳这个人,也可说是老资格了。胆子大,通情达理,也肯替人办事。我俩与她谈了谈,本来答应下来了。谁料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马上变脸,不干了。说一中张老师从前打了她的儿媳妇。还说一中老师,没有一个好人。骂了一阵子,骂了一大片。弄得我俩十分尴尬,差点下不了台。

原来她的儿媳妇,娘家人住大路街,和一中的张老师,是前后邻居。两家曾因屋檐滴水界限问题闹过纠纷,还公开对骂过,骂得很不好听,期间双方或有推搡动作。不过,那都是陈年旧账了。

骂归骂,撒野任她撒野。为求解决问题,我和吴组长只好好话多说,多方解释。还给她戴高帽,说:当初对方还不知道那女孩以后要嫁作你的儿媳妇哩,如果知道,对方也不敢这样放肆对待你老人家哩!汤出纳听我们这样说,才破涕为笑!这时她也觉察到,自己把纠结扩大化了,太不应该,怨气也就渐渐地消散了。最后,她答应,拨款通过她行政组的账户取出现金,由一中拿回去发工资。

就这样,云霄一中两个月发不出工资的尴尬局面解决了。其后第三个月第四个月也不再听说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

经过了这个事件的前后折腾,几乎所有的一中老师,都认得了我这个人,都知道我为人正直,工作认真,肯为人排忧解难;支持教育部门,跟一中关系很好, 尽力为一中办事。

以上是关于“张元的雪的全诗解释 张元墙”内容的介绍,如果您喜欢,欢迎收藏并分享给更多的人。

版权声明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
本文系作者授权本站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