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李白关于黄鹤楼 李白初登黄鹤楼,不敢写诗,57岁再登黄鹤楼,绝望地写下千古绝唱
李白初登黄鹤楼,不敢写诗,57岁再登黄鹤楼,绝望地写下千古绝唱
黄鹤楼位于长江南岸的武昌蛇山之巅,这是1985年落成的新楼。
远远望去,五层楼台,高达数十米,富丽堂皇,金碧辉煌,大小屋顶,交错重叠,翘角飞檐,仿佛展翅欲飞的鹤翼,就要蓄势振翮,直冲云天。
根根大柱拔地而起,屋檐翘角层层凌空。凌步登楼,各种壁画、楹联、文物,如珠玑罗列,目不暇接。
楼顶远眺,“极目楚天舒”,不尽长江滚滚来,三镇风光收眼底,大桥飞架贯南北,龟蛇静卧江东西。
在楼内攀行,观赏,诗思情韵充溢心间,历代文人墨客的题咏,争先恐后地从记忆的深海中喷薄欲出,无可争辩地首先跳出脑海的自然是那个名叫崔颢的诗人所写的《黄鹤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
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
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
烟波江上使人愁。
这首让诗仙李白也心有不甘地喟叹“眼前有景歌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题咏,不仅是众多黄鹤楼题诗中的桂冠,也被誉为“唐人七律之首”。
凡庸而短促的生命,造出许多飘然自由出入于时空的幻梦,仙人骑鹤而游的故事,便是其中之一。又有人造一座黄鹤楼来纪念它,使梦呈现为物化状态。
如今,黄鹤楼成为崔颢人生漂泊的一站。
他未必不知道那故事本属虚无,却以无作有,借黄鹤的一去不复返,写出自由与永恒的梦想在人间的不可得;
而白云悠悠,以千古的淡漠,映衬着俗世凡人一代代悲喜交杂的剧情。人若走入长天大地,便容易看见自己的渺小。
烟波迷茫,暮色缓缓地笼罩了草树沧洲,客愁也随之浓重起来。此时遥望目不可及的乡关,也不只是怀乡之情,而更多是感念人在天地间的根本上的漂泊无着。
崔颢的《黄鹤楼》被后人誉为“唐人七律第一”,但在诗歌天地目中无人的李白心中,写黄鹤楼显然是他的专利,但让一位不出名的诗人占了先机,拔了头筹,他当然心有不甘,但他有天才诗人尊贵的荣誉感,他要较劲要争胜,黄鹤楼不给机会,一定要找到最好的契机。
到了晚年,57岁的李白再一次来到伤心之地黄鹤楼,这一次他带着不同的心情,以不同的心境写下了一首诗,却比上一次更绝望,甚至有了些凄美的味道。
《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上吹笛》
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公元759年,李白因永王李璘事件受到牵连被流放夜郎,中途遇赦,在返回时曾在湖北武昌停留,与朋友史郎中同登黄鹤楼,留下了上面这首诗。
在诗的一开篇,诗人便大气地引用了贾谊官场不顺,受到贬谪的典故。
而此时,诗人自身也是居于这种情形之中,自然两者心境、情绪是相合的。
后一句“西望长安不见家”与前一句的典故形成开放纵横之势,将国与家这一大一小之间相联系,从而形成家国之思。同时,也把诗人胸怀国家,心系家园的内在进行了全面表达。
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人生不如意之后,已至人生暮年的诗人依然在漂泊,诗人的身心已经疲惫。落叶归根是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对于崇尚自由的诗人也不例外,流放的旅途无限遥远,可谓“夜郎万里道,西上令人老”。此生是否还有机会回还?
“西望长安不见家”的深沉感慨,表达了他难舍的去国怀乡之情。
当一个人失意、寂寞、孤独时,忽然听到“黄鹤楼中吹玉笛”的声音,而且吹的是最能引发他人心绪之惆怅的《梅花落》之曲,那种油然而生的凄清、悲伤瞬间扑面而来。
这就如同一部电影,一个桥段,特别对一个人伤怀悲寂之状进行放大描写,此时虽无情语吐露,却早动人心弦,如何不触人情感?
所以,后人评价此诗“语近情遥,含吐不露”,真是一言中的,李太白之诗恰是含而不露,将一腔幽寂之情完全于笛中吹了出来。
虽然,每当有人登上黄鹤楼,第一个想到的总是崔颢的诗,但在我的心中,黄鹤楼一直是李白一个人的,他在这里留下那么多的佳作,他是黄鹤楼最深沉的文化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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