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代的诗 除了唐诗宋词,其他朝代
我来补一个清朝大诗人郑珍吧。先上诗歌,后上诗话集评
浯溪游
朝别柳司马,暮拜元道州。濑齿寒泉水,濯足清湘流。春风挈船好晴日,拊髀跃入浯溪游。浯溪何在在湘浒,胜游未易更仆数。初缘苔磴踏莎行,碧尘里烟浓楚楚。户以石门檈以桥,隔阂其内涉无睹。度桥而南忽异常,千章嫩盖蒙堂隍。幽飔澹霭落香雨,缘云堕地山皆凉。中有次山旧日樟,枝所到处天无光。扶来小峰欲上翔,若翼伏卵苦佩囊。(广字下吾)亭紫桷出峰顶,下视乃在枝间藏。由樟西行百余尺,摩崖阴风动心魄。三百六十生铁虬,影写江天光照壁。墨精阅勺走殊怪,至今柳印压手擘。前明亦有中兴颂,姓字谁某漫莫识。瞿家玉筋临崖东,鲛胎老皮嵌紫茸。蛓毛蜭茧四卫护,不许摩搨伤其峰。皤书颠笔接不暇,足直目眩成老翁。一群乳虎阻去路,手擘寸线回盘中。绣沓罗蒙罩云麓,惊入洞房睡初足。春流溪水花溶溶,满耳丁当漱寒玉。峭石叠起珊瑚枝,铁网槎枒瘦无肉。红亭鼎峙上下石,万颗斜阳点丹绿。出最上亭钞厥旁,乃登峿台颠中央。天置橙榻不砻琢,广修可坐百人强。台唇窊尊古藓镶,尊底万丈浮清湘。尊中凝脂白如霜,疑是元子残酒浆。此时傲气横八极,叉腹大卧望昊苍。不觉今古入奇怀,风雷摆宕虮虱肠。笑向云中数招手,拍拍窊尊叫聱叟。何必相逢孟武昌,始泛抔湖一樽酒。当日能昏昏死阿(麻下女),乃见天王下殿走。感时忧国颂嗣皇,事有至难寓忠厚。文章经济付一漫,山水伤心旌吾有。黄云动地悲风来,同游者子皆归哉。右堂书鬼转清啸,旧居空见高坟堆。小子不知独何事,幽兰暗结红玟瑰。
郴之虫次程春海(恩泽)先生韵
郴州校士地,乃为虫沙国。子孙结千忆,与人争颓宅。形比肌蛷小,足亚马蚿百。缭础扰地罽,蜿垣出户阈。竟日俯仰间,跂跂而脉脉。坐立左右顾,审器后饮食。时或坠科头,蠕动忽呀赫。夜来最恐惧,屡魇入床箦。可怜倮虫长,生受蠢动厄。圣王除狸物,赤犮有专职。则此蠉行者,戮尽理亦得。孔子作春秋,斧钺甚严核。螽蜚不为灾,且不书于策。此非能毒螫,异虺与杜白。罪但形可畏,咄咄逼人侧。其征谁使然,大蠹实膺责。之虫又何知,而代伏诛殛。驱之使远去,物我庶两适。薰以硫雄烟,助以术艾力。更以蜃灰水,洒彼屋与隙。水干烟亦消,依旧缘四壁。百虫嬴将军,无乃故使迫。莫侮周郎少,请从赤壁役。
五盖山砚石歌赠曾石友(钰)刺史并序
郴州东五盖山颠大瀵下石,乃砚村,人不识,屈为磨。石友见而异之,身凿山取琢砚,谓胜端溪下岩。余过郴,持示一片,果坚润发墨。因歌以赠之
斧柯腹烂老龙死,碧瞳破地走龙子。神渊自楗北壁钥,壄石踊胜压珠市。暗潮濥濥逾岭南,毕弗凸透五盖山。雷磞电磹蓄蟾鹆,白虎固抱黄睛耽。呜(句字加刂)咽劗堕臧榖,夜半无人玉灵哭。冤精耿耿射城谯,摘岩冠拜郴州牧。老夔昼鼾不及闻,尅遣持节即墨军。温肌腻乳晕光泽,狻猊胄软搀香云。黯澹滩头凤皇鷇,是君席间同乡友。忍使怨觖作附庸,石即能言杜其口。绿珠端捧当帘钩,红蕉气韵纤笋修。小湘山鬼碎黄褐,偷觑欲攫投大幽。琦瓌乃挺荒遐地,壮夫空识数丁字。斩膘剥络始见材,瀵底深囚岂天意。异时请看岩户集,郴人笑歌端人泣。不见宏农陶家儿,至今配食陈公密。
游北湖,怀昌黎公。湖在郴州北郭外,周广可四十里,今皆为稻田矣。去年,程春海先生属刺史惠安曾钰于道侧蓄一池,祠昌黎于其上
秧针麦浪水萦渠,山斗苍茫落照余。湖地四边今叱犊,昔年中夜此叉鱼。长船大炬无留影,斗硕波澜有别潴。怅对沧桑忆三彀,暮烟幂幂久踟蹰。
经耒阳
青莲葬尸鱼腹里,少陵复作饫死鬼。可笑亘古两诗人,死亦古今绝无比。刘呴小儒不足责,余意端嗤宋公子。阻水一篇岂未见,荒唐亦复沿旧史。悲哉此老入暮年,君民泪尽江湘沚。稷契功名付浩叹,老丑向人嗟可耻。新知济济遍海内,寒暄不救沟壑死。牛肉白酒致荒江,快噉苦觉人情美。岂知贤令好礼教,后人顾将鸩毒视。嗟嗟忌刻实天意,巨妄诬贤小者耳。君不见东山太白女无归,宗武湖湘为乞儿。
游石鼓书院次昌黎《合江亭》元韵
轻舟发衡邑,风日不相左。石鼓郭北外,即之在一唾。白鹿四讲院,此足作辅佐。更值江山胜,万金岂能货。右俯湘波清,左看蒸流过。破池插水会,崷崒气不挫。幽亭恣游目,欲倡寡余和。阑砌忽西日,竹影来个个。我生骨少媚,所如辄坎坷。小住苟为佳,便怀卜终卧。此地经唐贤,诛芧展岩课。朱张继文会,瞻望跂无奈。草木犹余馨,而何靳顽懦。恭读晦翁书,语若新告播。丈夫甯不然,谁能拔寒饿。自抚事畜身,长愁贫鬼贺。安即脱婴状,岩栖振寙惰。藉骋半日乐,思复一饷坐。山灵逼客行,岸阴结难破。下舟独回望,已觉斗尘涴。
醴陵坡谒蔡忠烈公(道宪)墓
谁似先生少,成仁鼎沸时。磔身无李芾,里葬有句卑。穹昊心难转,英雄泪暗垂。即今瞻墓道,松柏尚含悲。
留别程春海先生
我读先生古体诗,蟠虬咆熊生蛟螭。我读先生古文词,商敦夏卣周酋彝。其中涵纳非涔蹄,若涉大水无津涯。捣烂经子作醢臡,一串贯自轩与羲,下讫宋元靡参差。当厥兴酣落笔时,峭者拗者旷者驰,宏肆而奥者相随。譬铁勃卢铁蒺藜,戛摩擖攃争撑持,不袭旧垒残旄麾,中军特创为鱼丽。此道不振知何时,遂尔疲苶及今兹。学语小儿强喔吚,雕章绘句何卑卑。鸡林盲贾为所欺,传观过市群夥颐,厚颜亦自居不疑。间有大黠奋厥衰,鼎未及扛膑已危。其腹不果则力羸,其气不盛则声雌。固宜宛转呻念尸,非病夸毗即戚施。黄钟一振立起痿,伟哉夫子文章医。当今山斗非公谁,种我门墙籓以篱,拥肿卷曲难为枝。络之荆南驱使騑,野马复不受馽羁。锡我美字令我睎,以乡先哲尹公期。无双叔重公是推,道真北学南变夷,此岂脆质能攀追。敬再拜受请力之,头童牙豁或庶几。槐黄催人作丛罴,定王城下离舟维。春风冬雪惯因依,出送抚背莫涕挥。东流淙淙识所归,有质卖田趋洛师。
送王香杜(金策)归诸城
仕路嵚巇莫复陈,东齐归客旧词臣。达官大要非奇士,南国从业泣美人。誓墓文章终愤俗,藏镫性癖颇愁亲。白鱼青笋平安到,书疏无忘记子真。
宿乔口柬同幕诸君
怅然释帆去,望望长沙远。湘水更深绿,日没汀洲晚。昨夕桐华阴,今宵未应损。离群忽百里,因风记缱绻。
酷热吟
爪上流汗珠,发梢生炎风。歊气摄人髓,有声来烘烘。瘦蛟叫沉潭,波心吟老龙。江鬼走阴壁,哭死西日红。龙女四五人,偏肩采芙蓉。眷言携我手,擘浪还珠宫。坐之水晶床,映以珊瑚栊。回忆人间世,清凉迥不同。
清浪滩
清浪四十里,独以恶石胜。上如刀山立,怒挺索人命。下藏万千剑,欲剚暗中刃。一刻失要害,立见头腹迸。舟子八牛力,经过最勇慎。使篙无空著,目到手即应。夺人出龙肠,拼身陷坚阵。神使哑哑叫,乃贺脱陷阱。旁岸数十家,横舟日伺侦。但祝估船沉,攘货一呼进。恃此闻有年,颓茅尚悬磬。
宗宋的合乎逻辑的结论:既然反对神韵、格调两派的宗盛唐,就必然转而宗杜、韩、孟以及北宋黄、陈、梅。杜、韩属唐,而杜伟大诗篇,风格属于中唐,和韩一起导启宋风。叶燮《原诗》曾经指出:中唐之“中”,“乃古今百代之中,非有唐之所独。”
郑子尹《巢经巢诗集》中描写亲情的诗歌近两百首,堪称我国历代诗人之冠。子尹的诗,不大用典故与辞采,多是白描,善于驱使日常之事语以入诗也,学习了韩退之、孟东野的盘曲瘦劲,笔力雄浑,气势之矫健,都是经过提炼熔铸,加以浑融创造,成为他自己的风格。使人读起来,感到清峭遒劲,生动有力。得杜、韩之风骨,为前人所未道之辞句,而以新颖见长者。
陈衍《石遗室诗话》:“历前人所未历之境,状人所难状之状。”
研究清诗的权威学者,陈衍、陈柱、陈田、汪辟疆、郁达夫、胡先骕、钱钟书、钱仲联、陈声聪、郭绍虞、任访秋等对郑子尹《巢经巢诗》都评价极高。
陈柱有“自宋之后,已无人能及。”的评语。胡先骕《读郑珍〈巢经巢诗〉》则云:“郑珍卓然大家,为有清一代冠冕。纵观历代诗人,除李、杜、苏、黄外,鲜有能远驾其上者。”
钱仲联《梦苕盦诗话》中,称郑珍为“清诗第一”。他进而写出了赞美诗句在《论近代诗四十家》:“有清三百年,王气在夜郎。经训一葘畲,破此天南荒。莫五与齐名,才薄难雁行。”自注云:“同光体诗人张学人之诗与诗人之诗合一之帜,力尊《巢经巢诗》为宗祖。……莫友芝与之齐名,但《郘亭诗》多以考订议论为诗,虽有山水及旅程之作,亦学古未化,非子尹之比也。”
《梦苕庵诗话》:三二二 郑子尹诗,清代第一。不独清代,即遗山、道园亦当让出一头地。世有知音,非余一人私言。
钱仲联《梦苕盦诗话》:三三三、子尹七绝,亦多用白描,其法本自杜韩而加以变化,遂觉壁垒一新。如《才儿生去年四月十六,少四十日一岁而殇,埋之栀冈麓》云:“木皮五片付山根,左袒三号怆暮云。昨朝此刻怀中物,回首黄泥斗大坟。”《留湘佩内妹》云:“欲归何事真无说,饮过昌蒲不汝留。算待明年方见汝,明年又识果来不?”《过黄粱祠》云:“乌帽黄尘正月尾,晓风晴日吕仙祠。车中一觉还山梦,正及村前饼熟时。”《自望山堂晚归尧湾示两弟》二首云:“墓门此隔不二里,时去时来日几回?在日眼穿无我到,而今脚破见谁来?”“时时须有一茎白,倦矣似今前可知。汝曹相惜如料(平声)理,放我墓边闲几时。”《留别樾峰》云:“半月相从榕树阴,苦将秋雨挽离襟。男儿要去直须去,那复愁乾愁滑心。”《题仇实父清明上河图》云:“南北瓦头诸伎新,龙津桥外涨红尘。荔支腰子莲花鸭,羡尔承平醉饱人。”俱绝佳。至如“晚来风味浓于酒,添起田蛙阁阁声。”“村店雨来天欲晚,行人方度杏花桥。”“棕叶不摇风日静,纫黄一架茴香花。”“明朝驿路相思处,回首梅花是白云”等句,则又清妙绝伦,可分南宋名家之席也。
清末大诗人赵熙年生批注古近代诗数十百种,持论极严,不轻许可。而断然评子尹诗为“绝代《巢经》第一流。”
《巢经巢诗钞笺注》前言
作者:白敦仁
原书巴蜀书社199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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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经巢第一流,乡人往往讳蛮陬。
君看缥渺綦江路,万马如龙出贵州。
此吾蜀先辈诗人赵香宋先生《南望》诗也。先生于诗持论甚严,平生批校八代、三唐以来诸名家、大家以至近人诗集无虑数十百种,并鞭辟入微,不轻许予。其评与郑子尹同时著名诗人何绍基《东洲草堂集》云:“道州才甚高,而不离乡气。”并指出其“轻于持论”的缺点。(见手批本)而于《巢经》一集,则断然以“第一流”许之。我们知道,梁启超尝从香宋先生学诗,先生即以《巢经》一集相饷。则其推重郑诗,许以“绝代第一”,非偶然兴到之语可知。
钱仲联所写郑珍小传:“郑珍诗宗奉杜甫、韩愈、孟郊、黄庭坚,而能“历前人所未历之境,状人所难状之状,学杜、韩而非摹仿杜、韩”(陈衍《近代诗钞》)。他的诗歌内容广泛,社会现实、生活杂事、个人抒情、刻画风景、咏物咏古、题咏金石、谈论艺术等,无不涉及,而艺术风格,则有奇奥和平易两种。其奇奥之作,如陈衍所谓“效昌黎《南山》而变化之”的《正月陪黎雪楼舅游碧霄洞作》,以及《五盖山砚石歌》、《留别程春海侍郎》、《瘿木诗》、《腊月廿二日遣子俞季弟之綦江吹角坝取汉卢丰碑石歌以送之》、《安贵荣铁钟行》等。这一类诗,陈衍认为其特点是“语必惊人,字忌习见”,为道光以来“生涩奥衍”一派之冠。”
郑珍的诗,为后来“同光体”作者所宗尚,陈夔龙《遵义郑征君遗书序》述其影响:“近人为诗,多祧唐祢宋,号为步武黄陈,实则《巢经》一集乃枕中鸿宝也。”意思即自同、光以及民初,宗宋的诗人号称学的是黄庭坚、陈与义,实际是以郑子尹为秘密捷径,其实都是学郑。
陈衍《石遗室诗话》说:“近日沈乙庵、陈散原,实其流派。”
梁启超《巢经巢诗钞跋》说:“郑子尹诗,时流所极崇尚,范伯子、陈散原皆其传衣。”
梁启超《巢经巢诗钞跋》:“时流咸称子尹诗为能自辟门户,有清作者举莫及。以余观之,吾乡黎二樵(简)之俦匹耳。立格选辞,有独到处,惜意境狭。”
“同光体”派的胡先驌在《读郑珍巢经巢诗钞》推崇他为“清代诗人第一”。
子尹外孙赵懿在其《巢经巢遗诗跋》中引著名古文家、诗文家巴陵吴敏树:“子尹诗横绝一代,似为本朝人所无。”
钱钟书先生《谈艺录》二四 论学人之诗 清人号能学昌黎者,前则钱萚石,后则程春海、郑子尹,而朱竹君不与焉。萚石实非学人,诗佳处亦都在放笔直干,非以襞襀奥衍开生面。程郑皆经儒博识,然按两家遗集,挽硬盘空,鳌呿鲸掣,悟无本“胆大过身”之旨,得昌黎以文为诗之传,堪与宋之王广陵鼎足而三;妙能赤手白战,不借五七字为注疏考据尾闾之泄也。
这是说子尹学韩愈一路的诗,既有深厚的学问识见,又有诗心诗情,不像有的学人用诗的形式做注疏考据的文章。
汪辟疆在其《读常见书斋小记》中论清学云:“清学以亭林为极通,高邮为极核(专指《广雅疏证》);文则家容甫,诗则郑巢经,书法只有海日楼耳。”
陈夔龙《遵义郑珍君遗书序》:(郑珍)所为诗奥衍渊懿,黝然深秀,屹然为道咸间一大宗。近人为诗多祧唐而祢宋,号为步武黄陈,实则《巢经》一集,乃枕中鸿宝也。
夏敬观《不匮室诗钞题词》:清代二百数十年承明之弊,谈诗者为竹垞渔洋所误,不出堆砌典实、搔首弄姿两途,其号称学杜韩者又皆赝鼎,直至郑子尹出始有诗。
胡先驌《读郑珍〈巢经巢诗〉》:其(指梁启超)所推崇之诸子,独郑珍卓然大家,为有清一代冠冕。纵观历代诗人,除李杜苏黄外,鲜有能远驾其上者。
汪辟疆《读常见书斋小记》:清学以亭林为极通,高邮为极核,文则汪容甫,诗则郑巢经,书法只有海日楼耳。又:唐宋人真正可称为大家者,仅太白、杜公、右丞、昌黎、香山、东坡、山谷、剑南、遗山、道园十家。名家甚多,吾只取元结、孟郊、李商隐、韩渥、梅尧臣、王安石、陈师道、陈与义、顾炎武、吴嘉纪、厉鹗、郑珍十二人。此外备浏览而已。
汪辟疆《近代诗人述评》:“郑氏巢经巢诗,理厚思沉,工於变化,几驾程祁而上。故同光诗人之宗宋人者,辄奉郑氏为不裪之宗。”
钱穆:余于清代诗人尤好遵义郑子尹,常诵其诗不辍。此来惜不能一游其母之墓。(《师友杂忆》第十二章)
钱仲联《梦苕盫诗话》:郑子尹诗,清代第一。不独清代,即遗山、道园亦让出一头地。世有知音,非余一人私言。
杨元桢:(郑珍)制断谨严,旨趣归宿,不违乎三百篇之遗意。魏晋六朝唐宋元明,兼熔并冶,铸成一家。扫除一切规摩倚傍之习,即徵君之所谓“自打自唱”者。於诗境有迈古独迁之境,非独步一代之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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